(2003)佛中法民一終字第1917號
上訴人(原審原告)李志敏,男,漢族,1960年9月15日出生,住佛山市順德區大良街道辦事處北區安阜一街2巷5號。
委托代理人楊小菁、關小文,均為廣東創譽律師事務所律師。
被上訴人(原審被告)盧銳文,男,漢族,1968年10月6日出生,住佛山市順德市北蛘蜆憬絳率つ匣接龍門巷1號。
委托代理人梁錦華,男,漢族,1966年11月11日出生,住佛山市順德區大良連云路二十三街一座310號。
委托代理人張自輝,廣東海順律師事務所律師。
上訴人李志敏因合伙糾紛一案,不服廣東省佛山市順德區人民法院(2003)順法民一初字第02605號民事判決,向本院提起上訴。本院依法組成合議庭審理了本案,現已審理終結。
原審判決認定:李志敏與盧銳文于1998年至2002年間雙方約定利潤及虧損各負擔一半。2001年1月份,合伙體以盧銳文名義向廣構管樁廠購買了總價96426元管樁,但只支付了部分貨款, 尚欠50557.1元。2002年6月10日,李志敏、盧銳文為了分伙準備,簽訂了還款協議書,約定由李志敏代盧銳文支付廣構管樁廠的欠款50557.1元;并于2002年6月20日,李志敏、盧銳文及鴻業公司三方簽訂協議,約定由李志敏承擔盧銳文欠鴻業公司的 277406.73元。2002年7月22日,李志敏、盧銳文雙方就分伙問題達成樁機分成協議,約定合伙中李志敏投入款項為441298.4元,盧銳文投入款項為132798.92元,2000年至2002年以盧銳文名義欠管樁廠樁款為327000元,扣除各種債務開支后,李志敏分得利潤為784079元及樁機一臺、汽車一輛,盧銳文分得利潤為475579元及樁機一臺。簽訂分成協議后,雙方又口頭約定由李志敏支付合伙期間以盧銳文名義對外在2000年至 2002年欠管樁廠樁款的327000元,盧銳文就不從李志敏收取分成利潤,只取走樁機一臺?!《?27000元是實際由欠廣構管樁廠的50557.1 元的整數及欠鴻業公司的277406.73元的整數構成。簽訂分成協議后,李志敏于2002年8月29日向廣構管樁廠支付了50557.1元,而鴻業公司的277406.73元亦經法院判決由李志敏支付給鴻業公司。李志敏庭審中,提出分成協議中的以盧銳文名義欠的樁款327000元是拖欠中山建華管樁廠、番禹裕泰管樁廠等廠的,但在原審法院限期內未能提供上述廠的負責人或經辦人供本院調查,且亦未能向原審法院提供上述廠的地址。
原審判決認為:李志敏、盧銳文成立合伙雖然沒有簽訂書面協議,但沒有違反法律規定,雙方合伙關系有效。由于雙方已就分伙達成協議,應按雙方約定的樁機分成協議對合伙利潤及債務進行處理。李志敏、盧銳文雙方已在分成協議中約定以盧銳文名義對外欠下的債務為327000元,根據在合伙期間,以合伙人名義進行經營欠下的債務是合伙體的債務,由合伙人共同清償的原則,該筆債務應由合伙人共同清償。但由于雙方簽訂分成協議后,盧銳文并沒有從李志敏處取走其應得利潤款,而因此由李志敏負責支付合伙體的共同債務,所以該筆款性質上已轉為李志敏的個人債務,故李志敏支付該款項是履行債務人的義務,即李志敏向廣構管樁廠支付50557.1元是清償個人的債務,其履行了債務后不應向盧銳文進行追償。李志敏認為其與盧銳文達成代付協議,盧銳文應向其返還代還款的訴請,雖然廣構管樁廠的欠款50557.1元與鴻業公司的欠款277406.73元相加為327963.83元,該數目比分成協議中的327000元大,但由于李志敏、盧銳文雙方的還款協議及李志敏、盧銳文及鴻業公司的三方協議日期均在雙方簽訂分成協議之前,李志敏亦在分成協議后向廣構管樁廠支付貨款,由此可推出還款協議及三方協議均是雙方準備分伙的前奏,則顯然李志敏是自愿負責清償合伙體欠廣構管樁廠、鴻業公司的債務,故李志敏的訴請沒有事實依據,原審法院不予支持。李志敏提出分成協議中327000元是盧銳文拖欠中山建華管樁廠、番禹裕泰管樁廠等廠,并非廣構管樁廠的欠款與鴻業公司的欠款相加,但又沒有在限期內提供其所稱的廠家的地址以便調查,顯然李志敏陳述沒有證據支持,該陳述不予采信。盧銳文認為李志敏不構成代付;只是按約定清償債務的抗辯理由成立,予以采納。依照《中華人民共和國民事訴訟法》第六十四條、《中華人民共和國民法通則》第三十五條的規定,判決如下:駁回李志敏的訴訟請求。案件受理費2030 元,由李志敏負擔。
上訴人李志敏不服上述判決,向本院提起上訴認為:原審判決認定事實錯誤并導致適用法律錯誤及誤判。一、涉案50557.1元債務是盧銳文的個人債務,并非盧銳文與李志敏的共同債務,更非李志敏的個人債務。原審判決錯誤認定涉案50557.1元債務的性質。1、1998年至2002年間,李志敏與盧銳文共同出資購置了兩臺樁機,合作經營打樁工程業務。此外,盧銳文還另行擁有其他的樁機,在雙方合作的期間,盧銳文一直都有利用其自身的樁機單獨承攬業務。涉案50557.1元債務就是盧銳文自行承攬業務所產生的欠款,因此,該50557.1元債務在性質上實屬盧銳文的個人債務。2、原審判決己認定的多項證據從不同的角度證明了涉案50557.1元債務實質上是盧銳文的個人債務。第一份證據是2002年6月10日的《還款協議》一份(即一審李志敏提供證據 2),該《還款協議》清楚表明:“現盧銳文欠廣構管樁廠樁款50557.1元由李志敏代盧銳文付款,雙方經協商無異議,簽訂協議后即生效”。該協議是雙方的真實意思表示,并經雙方簽署確認后生效。該協議本身已清楚證明涉案50557.1元欠款是盧銳文個人欠廣構管機廠的貨款,李志敏僅是代盧銳文支付貨款,自2002年6月10日起,李志敏即承擔了代盧銳文償還欠款的責任,亦同時取得了在代償欠款后再向盧銳文追償的權利,這種代償及追償均建立在涉案 50557.1元欠款是盧銳文的個人債務的基礎上。第二份證據是廣構管樁廠副經理馮懷林的調查筆錄一份。該筆錄清楚表明,廣構管機廠當時是與盧銳文個人發生業務往來,而非與李志敏及盧銳文兩人發生業務往來,因此,該50557.1元是盧銳文的個人欠款。第三份證據是《樁機轉讓合約》一份(即一審李志敏提供證據4),該合約清楚表明:盧銳文在與李志敏合作打樁工程的同時,還另行擁有多臺樁機,并于2002年6月20日將其中一臺樁機轉讓給李志敏,該合約與上述證據相互印證,從另一個角度證明盧銳文在與李志敏合作開展打樁業務的同時,亦一直有自營同類業務,雙方并不存在真正的合伙關系,而僅存在合作承攬打樁工程的合作關系。盧銳文在雙方合作期間自行承接業務所產生的債務無疑是其個人債務,與李志敏無關。3、原審判決認為李志敏與盧銳文在1998年至2002年間存在合伙關系,則按照合伙的有關法律規定,合伙人對合伙的債務承擔連帶清償責任。因此,如果該50557.1元欠款是合伙的共同債務的話,雙方根本無須單獨進行約定,亦不應單獨另行約定,可見,雙方對該50557.1欠款另行作出約定的行為本身已充分證明涉案50557.1元實質是盧銳文的個人債務,與他人無關。4、原審判決在確認上述《還款協議》效力的基礎上,又僅憑盧銳文盧銳交的片面之詞,在缺乏有效證據的情況下,強行認定該50557.1元欠款已轉化為李志敏的個人債務。原審判決的這一認定不僅牽強,更是于法無據。李志敏在依約代付款項后向盧銳文依法追償,合法有據,應獲支持。二、原審判決錯誤認定《還款協議》、《三方協議》、《樁機轉讓合約》及《合作機機分成》協議的關系,井在毫無證據的情況下,以推理的方式認定李志敏是“自愿負責清償合伙體欠廣構管樁廠、鴻業公司的債務”。原審判決的認定不僅毫無事實依據,亦明顯違反了相關法律規定。1、李志敏與盧銳文分別于2002年6月10日、6月20日及7月22日簽訂了《還款協議》、《三方協議》、《樁機轉讓合約》及《合作樁機分成》四份協議。該四份協議均是雙方的真實意思表示,并已生效及對雙方具法律約束力,雙方均應全面履行該四份協議。2、該四份協議無論從設立目的還是協議內容上都不相同。其中,《還款協議》是為了解決盧銳文個人欠廣構管樁廠的債務問題,并約定由李志敏代盧銳文支付貨款從而取得事后追償的權利,《三方協議》和《樁機轉讓合約》是為了解決盧銳文個人欠鴻業公司的債務問題,并約定由李志敏承擔盧銳文欠鴻業公司的債務277406.73元,其對價就是由李志敏受讓取得盧銳文的樁機一臺(編號為順樁A269),《合作機機分成》協議是為了解除雙方的合作關系及確認利潤分成??梢?,該四份協議并不存在相互包含的情況,四份協議均可獨立存在及單獨履行。原審判決單憑四份協議的簽署時間及盧銳文的虛假陳述,即推斷《還款協議》、《三方協議》及《樁機轉讓合約》是《合作樁機分成》的前奏、《合作樁機分成》已包含了前述三份協議在內,這顯屬錯誤。 3、原審判決在缺乏證據的情況下,認定《合作樁機分成》中所提的“盧銳文欠管樁廠樁款數為327000元”是“實際由欠廣構管饑廠的50557.1元的整數及欠鴻業公司的277406.7元的整數構成”,明顯存在多處謬誤:第一,數目不符。50557.1元與277406.73元相加應為 327963.83元,若然《合作樁機分成》中所提盧銳文欠管樁廠的款項確是由盧銳文欠廣構管樁廠及鴻業公司的款項構成,則該款項應為327963.83 元,而非327000元;同時,由于《合作樁機分成》簽訂在后,則若然《合作樁機分成》中所提盧銳文欠管樁廠的款項構成果真如原審判決所認定,該款項數目在簽約當時已是確定的,只須如實填寫,無須另作刪減。此外,還須著重指出的是:(合作樁機分成)中的各項數字都精確到分位,因此,將本應 327963.83元的數目在毫無原則的情況下隨意刪減為327000元的手法,不僅與整份《合作樁機分成》格格不入,辦明顯不合邏輯。第二,名稱不一致?!逗献鳂稒C分成》中所提327000元是盧銳文與管樁廠之間的款項,而鴻業公司全稱是順德鴻業水泥制品有限公司,并非管樁廠,欠款對象不一致。況且,如前所述,《合作樁機分成》簽訂在后,若然該327000元的構成果真如原審判決所認定,則雙方完全可以、也應該在協議中加以明確,無須含糊其事。第三,內容重復,既然《還款協議》和《三方協議》已是有效及可履行的協議,雙方根本無須就同一內容重復約定。三、原審判決錯誤認定《合作樁機分成》的履行情況,并在缺乏證據的情況下聽信盧銳文的虛假陳述,妄斷盧銳文并沒有取得合作利潤、涉案50557.1元債務亦因此而轉化為李志敏的個人債務,實屬錯誤。1、《合作樁機分成》是對雙方合作利潤及各方己取得利潤的確認,所提利潤均己實現。2、《合作樁機分成》并非對合作債務進行確認,原審法院據此認定雙方己確認合作債務為327000元純屬錯誤。3、《合作樁機分成》己清楚表明:盧銳文應分得的利潤是475579元,而其己實際取得的利潤是504457.9元(見《合作樁機分成》第7及13點)。對于盧銳文多取得的利潤,李志敏保留追訴的權利。4、實際上,從《合作樁機分成》本身即可看出,所謂的“盧銳文欠管樁廠款項”并非界定為債務,而是體現為盧銳文已取得的合作利潤,對此,《合作樁機分成》第7點的利潤計算公式已充分證明。李志敏為此提起上訴,請求撤銷原判,依法改判。
上訴人李志敏在二審期間提交了下列證據:
一、樁機證書一份,其中的樁機登記表內容包括機主為盧銳文,購置時間是1997年12月。
二、收據、收據記帳、存款憑條、活期無折交易收據等共二十五份,內容為盧銳文于2000年至2002年間共收到李志敏支付的款項57.73萬元。
被上訴人盧銳文答辯認為:一、本案爭議的焦點是涉案的50557.1元是屬于個人欠款還是合伙體對外的債務。由于李志敏是公職人員,不便對外直接接洽業務,故大部分對外事務均由盧銳文的名義進行,這點從《分伙協議》中的1、2、3、4、5、6已明確證實,期間的業務開支、費用支出、材料購入等均由盧銳文負責,而管錢的卻是李志敏。而且,李志敏對于盧銳文在合伙期間還另行購買樁機接洽業務這一主張,均無任何證據證實。二、本案證據足以證實李志敏的上訴理由不成立。首先,《合作樁機分成》協議已證實,雙方之間于1998年至2002年間是合伙關系,二人在此期間合伙購買了兩臺樁機,一臺是A269,一臺是 A308,由于李志敏是公職人員,故對外發生業務多以盧銳文名義進行,而管錢財的是李志敏。至2002年6月,雙方準備分伙,便先行逐步處理合伙期間對外的債務,欠廣構5萬多元,欠鴻業277000元,合共327000多元。由于管錢的是李志敏,所以于2002年6月10日雙方簽訂的《還款協議》、6月 20日的《三方協議》上約定由李志敏經手處理合伙對外債務,由李志敏負責支付,從合伙利潤中扣減。并于同日簽訂《樁機轉讓協議》,但轉讓協議內只注明是轉讓A269號樁機的權利和責任的承擔,并無約定轉讓的價款,這是因為打樁是特種行業,如有事故相關部門只追究機主的責任,既然準備分伙,李志敏是分得 A269號樁機,又因該機的登記人是盧銳文,為避免日后產生不必要的麻煩,才以書面的形式確定該樁機將來所產生的一切責任均與盧銳文無關。其次,李志敏就《合作樁機分成》協議內第四項,欠管樁廠款樹為327000元一項,前后陳述不一致。原審第二次庭審中李志敏稱是合伙體欠中山建華管樁廠與番禺裕泰管樁廠的;第三次開庭時又改稱該筆款項是盧銳文的個人債務,是作為轉讓樁機的價款;李志敏提交的《書面意見及請求》中又稱合伙體對外已無債務,是盧銳文故意講未還中山建華管樁廠與番禺裕泰管樁廠的欠款,于是就在合伙利潤中留出327000元支付欠款,由盧銳文經手還款,后來在散伙時做了修正,算是盧銳文已提走的利潤;李志敏在上訴狀中又稱為該筆款是盧銳文實際取得的利潤。第三,如果盧銳文已分得第七點和十三點的利潤,其已擁有近百萬資金,無需約定由李志敏還款。如果李志敏沒有按分伙協議處理好樁機、汽車、現款及債務問題,其為何又在分伙后于2002年8月29日支付還款協議內欠廣構的50557.1元?第四,李志敏代為支付的實際上是合伙體對外的債務,并已于分伙時在盧銳文的利潤中扣減,所以盧銳文只分得樁機,利潤部分與合伙債務及各項費用相抵。盧銳文為此請求駁回上訴,維持原判。
被上訴人盧銳文在二審期間未提交新的證據。
經審查,本院對原審確認的除李志敏與盧銳文約定50557.10元的支付過程外的事實予以確認。
本院認為:本案屬雙方當事人在履行合伙清算協議過程中發生的糾紛。雙方爭議的焦點是盧銳文是否應當向李志敏償還50557.10元。
雙方確認自1998年至2002年間有合伙經營樁機業務關系。從雙方于2002年6月10日簽訂的還款協議的內容來看,協議的當事人只有二人,雖然協議簽訂的時間屬雙方合伙經營期間,但在雙方確實存在合伙業務的情況下,該協議首先明確了系盧銳文欠廣構管樁廠(馮焯林)樁款50557.10元,其次明確了系李志敏代盧銳文還欠款,并未涉及合伙經營事務,雙方的意思表示應是真實的,其內容也符合法律規定,因此,應確認該還款協議是雙方就盧銳文的個人債務的償還而作出的約定。
再從2002年6月30日簽訂的三方協議上的內容來看,雖然協議簽訂的時間也屬雙方合伙經營期間,但該協議首先明確了系盧銳文欠順德鴻業水泥制品有限公司貨款277406.73元,其次明確了李志敏承擔盧銳文的債務,故不能以此確認該債務屬合伙經營的債務。
雙方于2002年7月22日簽訂了《盧銳文與李志敏合作樁機分成》,該合作樁機分成實際為雙方對合伙經營業務的結算。根據雙方對其形成過程的陳述,其中,李志敏述稱第七項504457.90元已由盧銳文占有或支取,盧銳文則述稱該款已算到其名下,故雙方的陳述對此有一致性。從第七項的形成過程來看,該項計算的結果系由第二、三、四、五項相加后減去第六項得出。相關各項表述為,第二項是盧銳文超支的款項,第三項是盧銳文收入樁款后支出費用的剩余款,第五項是李志敏支付給盧銳文的款項,其內容均屬于盧銳文已取得的或應從合伙經營利潤中扣減的款項,而第四項的內容則是盧銳文欠管樁廠的款項。從雙方為確定第七項結果的目的來看,雙方在計算過程中確認的可以相加的款項應有其一致性,故第四項亦應為可從合伙經營利潤中扣減的款項。因本案當事人均述稱合伙利潤系平分,而在此情況下,按照交易習慣,在合伙人之間,合伙債務亦應各分擔一半,不應直接作為僅屬于一方的債務,故第四項表述的債務不應屬于合伙債務。結合李志敏與盧銳文簽訂的代還款協議,以及代還款與第四項表述的債務在數額上的相近,應當認定雙方在簽訂代還款協議后,又進行了合伙的結算,并將該款項作為從盧銳文合伙經營利潤中扣減的款項。因雙方在合伙的結算中最后確定了利潤的分配,故應認定,雙方在合伙經營的結算中就李志敏代盧銳文支付的款項進行了新的約定。因此,雙方的爭議應屬合伙清算糾紛,李志敏直接要求盧銳文返還代支付款項,其事實依據及法律依據不足。原審判決認定事實不當,但因處理結果正確,故本院予以維持。
據此,依照《中華人民共和國民事訴訟法》第一百五十三條第一款第(一)項的規定,判決如下:
駁回上訴,維持原判。
二審案件受理費2030元,由上訴人李志敏負擔。
本判決為終審判決。
審 判 長 梁 冬
代理審判員 麥 嘉 潮
代理審判員 楊 桂 明
二○○三年十二月二十四日
書 記 員 張 夢 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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